誰叫學長昨天晚上不做

    深津知道自己喜歡澤北榮治哭起來的樣子,雖然平時看著那張臉,深津心裡總無端地生出煩躁,想用手箝住他,去遮住那令人難以承應的目光、阻止那雙圓亮的眼無端淌出眼淚。然而深津終究只會在最後伸出本該施予惡意的手,拍拍他的肩膀,說一句:做得很好pyon。

    深津做得很好,從高中起。誰都招架不住的山王王牌,除了學長們偶爾為之的調侃,只有在隊長面前會收起那副姿態;好比一隻興奮得不行的杜賓犬,在主人面前強壓下興奮,收住隨時都要狂奔而去的四肢,高高立起耳朵,連喘息和搖尾都會顧及他的眼色。

    直到今日依舊如此。

    在NBA展露頭角的日本新星,僅穿著球隊的隊服跪伏在他腿間,雙手箍著皮環背在身後——事實上澤北更喜歡手銬,但深津厭煩事後為他在乎遮掩那明顯的痕跡。

    澤北榮治已經舔了他十多分鐘——他在深津準備晚餐時黏在背後撒嬌,換來對方按他的意思來。深津並不溫柔地揉他一直蓄著同樣髮型的腦袋,眼神飄忽想著從前的自己。

    頭上的手出乎意料地太過溫和,澤北這才抬眼,不滿地道:「學長為什麼不好好看我?我做得不好嗎?」

    他退開了一些,仍是半勃的陰莖打上他因為那雙眼而有些稚氣的臉,臉上沾了潮濕,被空調吹出冰涼的印記。

    「你在想誰?」澤北噘起唇,「好不容易賽季結束……我和學長好久沒——」

    他還要不依不撓,於是深津一把堵住他的嘴。